既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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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小怡情

*我撒糖不要钱

*偷香真的很好看各位快去看啊


贺作舟X方伊池

是想要给自家先生唱曲儿的小凤凰呀。


“太太呢?”贺作舟刚从外边谈了生意回来,今天那毛子想来也是遇着了高兴的事儿,这生意谈的倒是顺利,贺作舟难得见这么好的利润单子,这心情自然不必说,一到家就逮着万禄去寻方伊池。

“小爷今儿还在屋里没出来过呢,指不定还在睡,咱还没敢闹他。”万禄答道,这小爷也是,本来这个点早该起来用早饭了,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了,竟是快到了大中午的都还没出来过,六爷的下人哪敢闯进去看太太啊?

“还没起呢?”贺作舟皱了皱眉,“那就是也没起来用早饭了?”

万禄寻思着六爷是担心小爷的身体了,点点头。

“这小挨刀的,不吃饭等着我喂呢?”贺作舟先去了趟书房,把大衣给脱了挂着,瞥了一眼万福万禄——“下回太太再这样,你俩敲门问问总会吧?”

两人忙点头,“明白了,六爷。”


再说那边“没起床”的方伊池,这人倒好,不吃早饭也没难受,正坐在梳妆台前忙活呐。

昨儿去寻了阿清谈天,两人还去看了出戏,说是清初洪昇作的一曲《长生殿》。方伊池和阿清当服务生的时候最多只晓得个《苏三起解》,这一听说饭店请了戏班子来唱戏,这哪里按得住好奇心?当即阿清就拽着方伊池下去大堂寻了个顶好的位置坐了,又吩咐小二摆了瓜子什么的,预备着好好看他一看。

四九城里统共也就那么几个戏班子上得台面,这回又遇着了熟人,正好是苏老板的戏班子。苏老板一身华贵戏服,脸上扮着同样华贵的妆,不是简简单单的勾人,勾人之外又露出一股子雍容高贵来——原来演的是名角儿杨贵妃。

这曲儿讲的是实实在在的爱情故事,说的就是唐玄宗非常宠爱杨贵妃,安史之乱逃亡的时候,李隆基被迫杀死杨玉环,杨玉环很伤心,李隆基也整日痛哭,后来感动了天上的织女,两人在月宫中团圆。

方伊池听的倒是津津有味,阿清新鲜劲一过就觉索然无味了。最后杨贵妃被赐死的时候,方伊池没忍住,还落了两滴眼泪。

阿清忙拿了帕子给他擦了,嘴里还嘟囔着:“你啊,真是......看个戏都哭,到时候眼睛哭肿了,旁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贺六爷晓得了该扒我一层皮!小祖宗!别哭了,都难看了!仔细六爷不要你这只丑凤凰了!”

方伊池嗔怒地看他一眼:“六爷才不会不要我呢,就你话多。”

看完戏以后方伊池有些失神,总琢磨着那苏老板演的杨贵妃,当真是好看的。

他有些想演给六爷看一回,六爷这几日忙着和难缠的毛子谈生意,除了钱以外,方伊池实在忙不上忙了,偏生六爷早放了话说不缺钱,让他安生待着不用管。

那毛子也是,净惹他家先生生气。方伊池哪里坐得住?

小凤凰光想着怎么逗自己家先生开心,竟是撇下了阿清径自走向了后台,找着了还在卸妆的苏老板这才回过神来。苏立春倒是通达,继续擦了脸上的白粉,自然道:“贺太太找我有什么事?您只管说就是。”

方伊池突然别扭起来,但是想想自己家先生还是大着胆子决定试一试唱曲儿——虽然以往那《苏三起解》他唱的不好,这《长生殿》可不一定——“苏老板,这两日不知您有没有空子?”

苏立春笑道:“没空子也得给我们贺太太挤出空子来,还是那句话,您有事直说,不用顾忌我一个唱戏的。”

小凤凰这才伸手摸了摸苏立春刚换下的戏服:“您这两天得空来平安饭店成吗?我想学唱《长生殿》,学一小段也成。”这戏服做工还是不错的,当然跟他方伊池的衣服可没得比。

苏立春把脸擦干净,这时阿清也追了过来,两人笑道:“我道您有什么大事,原来是这个,学了去哄你们六爷开心吧?”

方伊池说到六爷总有点脸皮薄,脸上烧着点了点头。


贺作舟抬步走到北厢房门口,脚步突然一顿,这两日小凤凰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弄什么幺蛾子,贺作舟有段时间没好好和小凤凰亲热了。

老往外跑像什么话?贺作舟打定主意今儿要好好教训一顿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凤凰,转身吩咐了人:“过会把午饭端到门口来,记着敲门,我来拿。”

万禄应了,贺作舟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了句:“晚饭也这么办。”


继续说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凤凰方伊池,这凤凰还一无所知呢,正在屏风后手忙脚乱地穿戏服。

这戏服是他特意定做的,省的六爷以为这戏服料子不好冻着他,到时候戏没唱成又得伤风,他可没想给六爷找事。

戏服主体图案是只金线绣成的凤凰,掺着些鲜艳而不失庄重的红线,大红的底色像是他方伊池要再嫁一次贺作舟似的——是了,当时方伊池拿到戏服时一上身,阿清是第一个观众,他掩着嘴笑:“方伊池,你穿这一身像是要嫁人,比你和六爷成婚那身长衫可像多了。”

方伊池心里说,嫁多少次都行,六爷看了高兴就好。

真真是喜欢一个人,心里就全是他了,都魔怔了快。


贺作舟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来不及收拾的梳妆台和屏风后边半遮半掩的大红凤凰。

那傻凤凰还浑然不觉他家先生突然变了的目光呢,听到贺作舟进来就提高点嗓子叫他:“先生!”

贺作舟心想这傻凤凰真是,还是走了过去,到屏风后看见一身着戏服的凤凰,看见那搽了厚厚白粉的小脸,心里有些奇妙的感觉,像是第一次见方伊池穿戏服:“......怎么了这是?”

方伊池忙着扣背后的扣子,扣不上,急的眉头都皱起来了:“先生,您帮我扣下扣子成吗?”

贺作舟心想帮你扣扣子?我现在就想把你这身扒了上家法!手上还是无可奈何地帮着小凤凰穿好了戏服:“......你可真是我祖宗。”

方伊池不觉有他,穿好戏服整了整衣服上的褶子,给他家先生转了个圈:“先生,我这身......您喜欢吗?”

贺作舟心想难道我还能不喜欢了吗祖宗,“喜欢。今天这身是什么幺蛾子啊?又去找阿清学习了?”这个“学习”的含义就很微妙。

方伊池双手环住贺作舟脖子,知道他家先生现在高兴,“不是,我和阿清看戏,看着台上是苏老板唱《长生殿》,我想着那杨贵妃的扮相挺好看,就想学了给您解闷——我现在给您唱一段?”

贺作舟舍不得放开小凤凰香软的腰,但看着小凤凰期待的神情,想来这戏大概是学得不错,都忙着给自己献宝了。

这凤凰真是什么时候都想着他这根梧桐枝儿。


方伊池长袖轻舞,就在北厢房里头,屏风当背景,贺作舟当观众,手里还拿着方伊池非要塞给他的瓜子:“看戏的都嗑瓜子呢。”

贺作舟揉揉他脑袋:“人家是看戏没事干才嗑瓜子,我可是看我们家小凤凰,这还能分心嗑瓜子吗?”方伊池闹了个红脸,急急地在屏风前站定,清了清嗓子,把苏立春教给自己的几句好好地唱出来。

这可着实惊着了我们六爷。

“升平早奏,韶华好,行乐何妨。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

“惟愿取,恩情美满,地久天长~”

“百年离别在须臾,一代红颜为君尽!”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无限情思。七月七夕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谁知道比翼双飞连理死,绵绵恨无尽止~”

“霓裳天上声,墙外行人听。音节明,宫商正,风内高低应。偷从笛里写出无馀剩。人散曲终红楼静,半墙残月摇花影~”

“春色撩人,爱花风如扇,柳烟成阵。行过处,辨不出紫陌红尘~”


贺作舟有些失神,直到小凤凰唱完了有些不安地跑过来问他:“先生?我,我唱的不好,没闹着您吧?”

贺作舟把人往怀里一揽,压着那大红凤凰就亲了下去,亲罢两人都气喘吁吁的。贺作舟隔着衣服揉了一把小凤凰手感颇好的大腿:“哪儿来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把戏?”

方伊池讨好地蹭过去亲他家先生的脸颊,“您不是喜欢嘛。”

贺作舟无法,抱起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凤凰进了里屋床帏中,恨恨地把那身好看的戏服扒下来,“是你我能不喜欢吗?你个傻凤凰,今天就得上家法好好教育教育你,非得把你罚的妥妥帖帖的!”

方伊池躺平了任他动作,笑得眉眼弯弯,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


FIN.


偷香真的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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