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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晚】贪杯.4

前世执念/揣崽/囚jin/全文没有逻辑/HE



Summary:1.0墨燃突然拥有了前世0.5踏仙君的力量,也同时受到了前世执念和八苦长恨花的影响;而恰好这个时候,心心念念的师昧因为楚晚宁分派的除魔任务意外受重伤,墨燃一气之下将楚晚宁如前世一般囚在了红莲水榭,只不过这一世的红莲水榭多了个不为人知的地下密室……


故事开头时间线是楚晚宁从密室被救出,算倒叙。



死生之巅,红莲水榭地下密室。


师昧匆忙看了看红莲水榭周围无人经过,推门而入,快步走进了那密室。一道碧色的灵流在他进入的瞬间擦着他身子过去,将破了的障眼阵法重新完美补好,在外面看来密室里依然是原来的样子,无人在内。


“你今日怎么慌慌张张的?”华碧楠罩着一身黑色长斗篷,脸上的面具遮的严严实实,语气不悦,“发生什么事了?”


师昧刚想开口,瞥见暗处立着的高大身影,踌躇了片刻:“我今日去丹心殿,听到他们说,楚晚宁似乎是……有孕。”


一道碧色的灵流突然在师昧身旁炸开——“你说什么?!”


“能耐啊,”华碧楠摆摆手,后面那位不情不愿却不得不收了手,“瞒着所有人把楚晚宁关了三年已经是出乎意料……三年把人家搞成那个不死不活的样子,这还能弄出个孩子来。”


“墨燃,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暗处的身影向前一步,赫然是墨燃的面庞,然而肤色苍白,很容易区分于这一世的墨燃,这不是前世踏仙君还能是谁?


“我迟早弄死那狗东西。”他顶着华碧楠玩味的眼光咬牙道,“连我都没有……他算什么东西?”


“自己骂自己倒也不必了。”华碧楠转头看向有些戒备的师昧,“无事,我自己来不太安全,他如今是听我指令的,你不必担心什么——抄手的事情,怎么说?”


师昧还没说话,踏仙君听到“抄手”二字就像开启了什么开关,死死盯着华碧楠:“你说什么抄手?”


“没什么,不是什么抄手。”华碧楠嘴里低声念了段不知道什么,踏仙君便安静下来,眼神重回死寂,像是从不记得什么抄手似的,“最近踏仙君的记忆有点紊乱,可能跟时空错乱有关,老是想起些让我头疼的事情,烦得很。”


师昧点点头:“抄手的事情我按你说的做了,让墨燃自己调肉馅,便是味道不对他也挑不出错来——只是你怎么突然要我给他包抄手,说身体不适包不了不是更好吗?”


“这个时空的墨燃很奇怪。”华碧楠道,皱眉,“他的力量时强时弱,同我来的那个时空很不一样——他力量强的时候甚至能瞒着所有人将楚晚宁关起来,还有这密室里的阵法,我相信前一世的时候他应该是还不会的,这做法倒是很像踏仙君,不过话说回来踏仙君也没丧心病狂到把人关在这么破烂的地方……力量弱的时候和前世没什么区别,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所以,这和做抄手有什么关系?”师昧之前听华碧楠讲过前世的事情发展线,在楚晚宁突然失踪说是去云游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后来发现楚晚宁是被这一世的墨燃关起来了更是心惊,这和上一世差别实在太大,他们从主动方变成了被动方,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他想吃抄手,那就给他做。”华碧楠不愿多解释,脸上露出不耐烦来,“你做就是了,如果能让他想起以前对你的喜爱,那到时候你身死他的恨意会爆发得更快,就算是刺激到他也好,总之不能让他一直想着楚晚宁,万一跟这个似的……”他微微抬起下巴示意踏仙君的方向,“那就不好控制了。”


“……知道了。”师昧的目光不知往哪放,落在墨燃当初囚jin楚晚宁用的那件血衣上,密密麻麻的血色咒文让人心惊,现在被扔在地上,像一团浸足了血的破布:“方才你说这做法像前世踏仙君,那前世踏仙君……也这么干吗?”


华碧楠沉默一会儿:“……半斤八两吧,不过是没这么变态。”


“那现在没有楚晚宁,天裂的时候我怎么假死?”师昧收回目光,一时无言。


“你从前受伤不是因为楚晚宁吗?”华碧楠信心满满,“你如今‘身体虚弱’,随便被攻击一下就死了很正常吧。”


在师昧和华碧楠看不见的地方,踏仙君的瞳孔泛紫,直勾勾地盯住了刚才两人讨论过的血衣。



贪狼很着急,薛正雍和王初晴也很着急,万般权衡之下,忍住了不去找楚晚宁,讨论到最后,由贪狼给楚晚宁写了一封信,并告诉他此事依然只有贪狼一人知晓,以防楚晚宁要脸不要命,用能追踪灵石去向的鸽子送了出去,接下来就是焦急地等待回信。


楚晚宁收到信,拆开信封细细阅读了一番,勉强松了口气,放下信下意识揉了揉肚子,心中一团乱麻。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他忙着给自己收拾出一片住的地方,因为不想和生人多交流,也不想被人认出来自己是谁,还是决定住在那个山洞里,简单添置了些家具。毕竟身子大大不如从前,每天只能干一点点事,光是把床摆好就花了整整一天,还累的不行。但是这样累也很好,他暂时不想让前三年的回忆在自己脑海里循环播放,也暂时不想想起死生之巅的众人,薛正雍、王初晴、薛蒙、师昧……


墨燃。


一个都不想去想,尤其是最后一个。


楚晚宁向后靠在椅背上,他这孩子也是命苦,摊上这么个时候,他低声道:“对不起啊,最近太累了,差点把你给忘了。”


楚晚宁的身子被墨燃已经折腾得彻底不行了,现在还常常吃不下饭,忘记喝药什么的,孩子没什么营养来源,现在要满三个月了都不显怀,估计以后出生了也是个营养不良的孩子吧。楚晚宁心里有点愧疚,从衣兜里掏出块饴糖塞进嘴里。幸亏孩子是个听话的,他竟然没有什么孕期的不适,不过也对,楚晚宁想,就是害喜,他这身子也吐不出什么来。


“宗师是要写信吗?”小年糕精突然冒出来,殷勤地蹦跶,“我替您磨墨!”


“那麻烦你了。”楚晚宁微笑道,伸手摊平了宣纸,有点不顺畅地勉强把住毛笔开始写回信。


一个时辰后。


小年糕精观察着楚晚宁的表情,小心翼翼道:“宗师,您是在……作画吗?我,我见识短浅,我看不出您画的是什么……”


楚晚宁:“……”


心烦意乱的,楚晚宁把毛笔在桌上随便一搁,到底还是没有迁怒于胆小的小团子:“没什么,也不是什么很要紧的内容……你先歇着吧,不用给我磨墨了。”



楚晚宁当初喝了墨燃那么多加料的梨花白才耗空了灵力,但是毕竟底子在那,假以时日定能恢复到以前的实力。然而墨燃既然能把他关起来,就已经想好了如何断掉楚晚宁出去的后路。


方法简单粗暴且有效,也是造成楚晚宁如今行动不便的主要原因。


墨燃手里是一枚簪子,玉白的簪子款式简单,有着锋利的尖,是从楚晚宁屋里拿来的,从前楚晚宁常戴这簪子束发冠:“墨燃,你做什么?”


楚晚宁被血衣禁锢住自己动弹不了,眼睁睁看着墨燃轻轻抬起他的左脚,簪子的尖快速扎进了皮肉,用力挑断了脚筋!尖锐的疼痛顺着脚一直传送到整条左腿:“唔!”


“我突然觉得,这样好像太痛快了。”墨燃抽出血淋淋的簪子,慢慢托起了楚晚宁的右脚,“这么有趣的事情,师尊应该好好感受一下……”不同于左脚的快准狠,右脚这边简直是煎熬,墨燃慢悠悠地用簪子顶穿右脚的脚腕,状似抱歉地把簪子再慢慢抽出:“对不起啊师尊,刚才扎错位置了。”说罢又“扎错”了三四次,看到楚晚宁面色苍白似乎是要疼晕过去才收手,慢慢地挑断了右脚的脚筋。


脚下鲜血淋漓。


楚晚宁确实差点被疼晕,墨燃掐着这可恶的临界点停了手,他就只能清醒地忍受着脚上传来的疼痛。


我的脚不是被这疯子砍下来了吧。


楚晚宁模糊地想。


谁知墨燃又捏着他左手的手腕,用力过猛,白皙的手腕泛红,那簪子不留情地扎进了手腕。


楚晚宁的眼睛微微睁大,不知是因为极端到麻木的疼痛还是因为失血过多,或者是因为没想到墨燃竟然思虑得如此周全,连手也不放过。


“右手的话……”墨燃摸着下巴想起什么,把簪子放在一边,简单擦干净手上沾上的血迹,从衣服内袋中拿出折叠方正的一张信纸,在桌上那簪子边上摆好了纸笔,还贴心地为楚晚宁磨了墨。


“师尊。”墨燃笑着,像一个恭敬的徒弟,“您总不能莫名其妙不见了呀……出去云游得给长老们和徒弟们留一封信,对不对?不然多少人要担心呢。


留着我的右手……楚晚宁不可置信地看向墨燃,忍着断手断脚般的疼痛:“你…你让我写…写信?”


“师尊。”墨燃依然笑着,“您不愿意写也没有关系,我如今的实力……”他手上出现了一枚黑子,“您就算不写,我也可以让您听话地写下来。”


珍珑棋!


楚晚宁脑袋一片空白。


“不过我还是不舍得把师尊变成棋子…那可是白费了我这一番苦心…”墨燃手里的棋子被轻轻放在簪子边上,碰到了血,“您要不要猜猜,这棋子会打到谁身上去?”


楚晚宁被墨燃扶着坐起来,右手里塞着的一支笔,终于被颤抖的手指慢慢抓住。


他写了。


墨燃仔细看了看那信,确认上边没有沾上血迹,这才好好地把信收回衣服内袋,笑吟吟地拿起簪子:“既然师尊这么听话,我们可以痛快一点。”


右手也鲜血淋漓。



楚晚宁干瞪着纸笔发呆,很想把那张鬼画符撕掉。这字写得比墨燃那个孽徒还丑,还写什么回信!


但是贪狼的话也不能不放在心上,这孩子到底是无辜,已经这么可怜了,况且要是真没了,不仅只是孩子没了,楚晚宁自己的性命也不一定能……


“活着干什么呢。”楚晚宁喃喃道。


“宗师……”小年糕精感受到他的难过,担心地凑过来,“您别这么说呀,您前两天还说要改良夜游神呢…”


楚晚宁见那鸽子还没走,心知没有回信是不行了,他严肃地抓起小团子:“你会不会写字?”


小年糕精受宠若惊:“……?”



墨燃心不在焉地调着肉馅,师昧正在揉面,他记性不错,按着以前自己见过的那碗抄手,那包抄手的褶子都学了七八成像。


抄手下锅,墨燃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加柴火,难得没有和师昧聊天。师昧自然乐得清闲,去了外边洗手,说是身上沾了一身面粉,让墨燃看着点抄手。


墨燃应了一声,突然瞥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下意识就去抓住了那身影。


一个白色的小团子害怕地窝在他手里挣扎:“你你你!…大坏蛋!放开我!!”


墨燃微微眯眼:“你说什么?你又是什么?”


小团子被墨燃吓着了,乖乖回答了问题:“我是年糕精。”说罢小声嘀咕道,“……我还以为是楚宗师回来了呢结果是你和那个……”


“你说什么?”墨燃感觉体内灵力突然暴涨,抓着小年糕精的手不自觉用力了些,“你说楚晚宁?是不是?”


小年糕精被掐得生疼,挣扎着大喊:“楚宗师以前经常来做抄手!!我就在旁边看!他做的失败品我们都偷偷拿来吃了!!好不容易成功一次还被那个白莲花端去给你这个坏蛋吃了!!”


墨燃脑子里仿佛炸响一道惊雷,抓着小年糕精的手微微松了些。


楚晚宁。


抄手。


师昧端去给他吃。


………


小年糕精趁机跑了,临了还tui一声墨燃:“你就是个傻狗!”说完立马溜没影了。


“阿燃……”师昧恰好回来,听到小年糕精的话语,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墨燃眼瞳泛紫,慢慢转头看向师昧。


“抄手要熟了。”


“师哥,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tbc


我记得肉包好像说过

老公还是最早最变态的那个最靠谱


踏踏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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